书为《佩恩先生》罗贝托·波拉尼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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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定感

名字

存在

“你有看到那个人吗？”这个女人问道。“那么多人，你能具体一点吗?”这个男人反问。

天台上的空气如此的冰冷，但是又带着绵密的感觉。黑夜并不黑，月亮也不亮。到处都是寂静，却又充斥着爆炸般的混杂。而这种混杂，是处于一人之上，还是两人之间，又或者说是到处。

“知道吗，我并不常在这种情况下观察事物。”

“所以是哪个人？”

“人们不需要那么多的确定感，但同时又十分需要一份确定感。十分确信的是，哪怕是再能够安定的人，他们也是有这样的阈值存在的。”
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
"与这样的确定感相对的，就是摸不着头脑，或者我应该，给一个更加能够与之相对的词语?混乱感怎么样？虽然我不保证这两个词的含义，与我表达的是否完全相同。"

那个人站了起来，顺带着桌上的水壶，离开了视线的可观察角度。

“... ...你知道吗，我其实有点困了”

“这其实是完全能够让人好奇的一件事，你不好奇吗？这样的确定感，是怎样出现的？人们渴望的混乱感又是以何种方式均衡一种摸不透的平衡”

“... ...”这个男人沉默了很长的时间。但他决定往回走，走向那个出口。

“那个人回来了，你有看到他正在看的东西吗？”

“所以是哪个人？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问这个问题，回答我的问题”他又走回来几步。

“没看到吗？用你的眼睛，看向我的眼睛，然后看我的眼睛再看哪里。”

于是这个女人终于愿意正视这个男人，她盯住了他的眼睛，对方似乎有点闪躲的意思，然后她看向了那个窗口。

“真的有点无聊了，那么多的窗口，那么多的人，只是用这样的方式，你指望我陪你玩这样的游戏吗?”

这个男人，用他不那么明亮的眼睛，看向了女人后，又在女人的视线移开后，变向了一种更放松的状态。

“有那么多吗？那么多亮着的窗口，可是里面只有那个人在活动啊”

“你在和我说胡话吗?”

"口气不能好一点吗?"

街道很萧条，但并不绝对，走在这样的道路上，给人的感觉绝非是冰冷空无的，反而是一种陌生的熟悉感。

"算了，我走了"

这个男人也许真的生气了，步伐坚定的向出口迈去，当他用力地拧门把手的时候，却发现，拧不动。不信邪地再尝试了几次后，就在门口站住了。

这个男人也有点饿了，因为他出门的打算，本来就是这个。

“那个人回来了，他手里还拿着一碗东西欸，真好啊，这个点，我也有点饿了呢。”

“... ...”

“人们会怀念从前，是因为有这样的确实存在的混沌感吗?迈出的每一步，都不知道会走到哪里，或者走向的某处，其实还存在着某种其他的存在。”

黑白的大楼间，充斥着光亮。在这个点却是完全不该存在的景象。脚下的车流，不断地稀少着，伴随着的是，地面上传来的水滴轻触地面的声响。

这个男人抬头看向了天空，那样东西，是不存在的，但理智告诉他，确实存在。反复确认无法离开后，他能够做的唯一选择，就是回到原先的位置。那里有这个地方仅剩的东西。

“那个人又开始做那件事了。真是可悲。”

向前迈的第一步开始，头顶就有了丝丝的凉意，于是他就明白了，先前怀疑的东西，也是存在的。是由感觉引导的发现，因为这样的雨，稀薄的分散在空气中，以至于听觉确认了之后，视觉能够否定掉已经做出的判断。

“我也曾经漫步在那样的空间里，你知道吗？每一处，每一刻，从我走出被命名为门的那个点开始。”

“所以你是想和我聊你的经历感想，还是想给我看那个人？”

这个男人用眼睛扫视着跟随着女人视线看向的那栋大楼，这是他能够做到的最大限度的确认。每一户都亮着差不多类似的灯光，明暗也不一一相同。亮着光的里面不一定有人，但却真的都无一例外亮着光。他想变成这个女人，这样就能知道她一直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。

“怎么样，你有看到那个人吗？”

“我没有”

”那个人应该是个很没用的人，因为... ...“

"因为什么？"

那个人又站起来了，离开了窗口。

”那个人又站起来了，你猜他要去干什么？“

这个男人急忙地扫视着与之相对应的可能性，也许有点晚了，也许是观察需要时间，总之，他没能推断出那个人是谁，但是他能够做到一件事，就是在那个人回来之前，确定哪些窗口是没人的。

”你有名字吗？“

”... ...“

”名字其实是一个很微妙的东西，因为有名字就能够在没有名字的人里面脱颖而出。也就是说，这就意味着，意味着名字就代表了一个人的存在。而我现在想问你，你的名字，或许就意味着，我想让你存在在一个你的名字不存在的地方。“

”... ...“

这个女人终于又舍得回头看了一眼，顺带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一把伞。这把伞，意外地大，反正，一定比手提包的口径大。伸手，左手握着握柄，右手把伞撑开。

伞在撑开的那一刻，欻的一声，划开了寂静的空间。也划开了这个男人专注的事物。于是他重新回过神，看向了那柄伞，然后再失神。

”你想要遮雨嘛？虽然雨很小，但我不想被淋到太多“

”啊... ...“这个男人重新把眼睛转回到这个女人身上，”我？我吗？“

”嗯嗯，你，难不成还能是你妈？“这个女人用略带俏皮的语气回答了这个问题，可是在她脸上却没有该存在的颜色。

”好的，麻烦你了。“

”所以你看到那个人了吗？“

这个女人把伞柄递给了他，伞意外地大，哪怕他拿着伞，不用贴太近，这个女人都被完全的遮挡在伞内。

”嗯...呃...“这个男人急忙核对记忆中的一些东西。他发现，有些之前存在人的窗口，又走了一些人，这样导致的问题是，哪怕能够知道回来的人的窗口，但因为没有能够记住窗口的具体位置被模糊了，也就是说，相近的窗口处可能存在交换的可能性。

”那个人在说话，那个人在和谁讲话呢?“

这样又能筛选掉一部分人。这个男人继续在心里核对着。

”所以你的名字是什么？“

“啊?我？我吗？”

“是啊，就是你，难不成还能是你妈？”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，但对于这个男人来说，好像，没有。

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？我们根本不认识。”

“我们还不算熟悉吗？你现在正在帮我撑伞呢”

“那是因为...那是因为我借用你的伞，所以我愿意为此付出一些代价。”

“名字其实是一个很微妙的东西，因为有名字就能够在没有名字的人里面脱颖而出。也就是说，这就意味着，意味着名字就代表了一个人的存在。而我现在想问你，你的名字，或许就意味着，我想让你存在在一个你的名字不存在的地方。”这个女人用另一种口气说了这些话。

“嗯...我叫什么...”

"对你来说，你逻辑里，你的各种表象里，都愿意把名字告诉我，但是你的潜意识不希望你把名字告诉我。所以，你看到那个人了吗？那个人马上要做出一个危险的举动"

“我没有看到”

“没事，没有看到，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，就和你的名字一样，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。”

雨似乎下大了，能够听到，能够看到，能够闻到。于是，眼前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。

“早间新闻播报，X月20号时，在某处发生了一起事故，事故原因不明，事故结果不明”

“什么玩意？什么播报？不想播可以不播。”

这个人，啪的一声关掉了收音机。

下面是书评正文，而不是短篇故事。

是的，就是这么一回事。

我必须得承认的是我似懂非懂，或者在直接一点，就是我近乎看不懂这篇文章。

里面涉及到的人，事，如果不经历过，是很难理解其中暗含的寓意。

我不是作者，我也不在1938年的巴黎。

当我于快凌晨四点写完这篇文章，我的眼神已经完全模糊了。

亦如我看书时的精神状态。

虽然看不懂其中大部分的暗含，但并不妨碍的一件事是，以一定程度代入其中的角色，然后经历一些该经历的。

不废话了

不废话了，给出阅读建议：

如果你想体验这样莫名其妙的感觉，或者有类似的需求，可以当作参考。

所以定义就是 灵感书籍

想了想还是推荐一首曲子

《Reaction》

歌手：sAr

专辑：courtship

有那种不知道干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反正走在路上的感觉

仅此

2023.1.29

4：19